休息了几分钟,我从新娘的身体上爬起来,看了看新娘,虽然新娘已经被我玩得精疲力竭,我却不肯轻易放过她,又再继续舔舐着她的乳房。
说起来她的腰真的好软,居然可以向后弯折到那么夸张的角度,好涩情。
我们家的传统是爸妈都相互直呼名字,家里的兄弟姐妹间也是这么叫,所以很自然的,到了女友那,也是直呼名字的,女友总是抱怨我不叫她老婆,当初第一次叫害怕她会生气,害羞了很久。
林瑞知道可能在她情欲消散之后,有些迷茫,此时更不不能逼迫过紧,所以只是和她正常的说话。
但即便如此,我也一直没有停止对女神的爱慕,我想就是在他们热恋的那几年里,我对爱情的心理开始变得奇怪——我无法停止对一个女生深深的思恋,又无力改变她爱着别人的事实,于是我只能被动接受,让自己不被爱情折磨的那么狼狈。
胡玉倩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、也愈来愈浪,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,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,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,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过来,间中些许微窒,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,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,但也不知怎么着,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,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,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,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,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,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,自顾自地摸弄起来。